【罪欲】（1）

作者：过客20171010
字数：4322
2020/12/14

（１）

　　二十一世纪前有有田便是好地方好地方的总能顿顿香的白
米饭得白米饭的家庭娶媳不用愁我家住在山的旮旯角前面躺
一条河后面横一道山脉

　　每到秋季清风拂过层层的梯田卷起金的稻外一边感叹我们地方
偏僻一边羡慕我们粮仓饱满我父能娶到我得亏那个温饱尚成问题的年
代以及一湾湾肥美田

　　我是个的子温和常将笑容挂脸她似乎总迎合别很
少展露自己的绪活得像极了一鹿标准的媳

　　的婚事全由外主导嫁给我父前她甚至没见过我爸几面

　　外特别强势或许强势的家里养成的难免会形成逆来顺的子
外和几个在他面前毫无话语权

　　因为爷爷奶奶对伯的关照较多所以父没有过严格管教跟荡子弟
差不多

　　据说娶我前他曾和河对面的寡私通要搁条件差的地方父保准打
光棍的主由于父名声在外一般家不肯把嫁给他找了好些个媒都
没寻到合适的姑

　　后来我外主动联系媒搭线方才成就了我爹的婚事

　　父喜欢折腾老想捣鼓些事婚后不久父便拿了我的私房钱同
村里的年轻合伙做赌局最后底都赔光了我也没说他什么当无事发生

　　在我父面前多少显得有些羸弱、卑微唯父马首是瞻

　　家里父作为一言堂事事由着他总是全配合给我印象最
刻的是在生活方面有求必因将子的责任和服务做到极致

　　从我记事起我父随时可以草我或许有要问老草老不很正常
么？当然不是也得看时候也得同意吧

　　但我却像一具挨草的工具我爸可以任意玩

　　即使我来月经了我爸起照样草又或者我正在我爸一把将她
拉起来直接一顿

　　可以清晰追述的第一次参观父是我四岁那年

　　「八八八二二」我糊中听到唤吱嘎吱嘎
地晃动

　　柔眼一看父正顶着我的横冲直撞他左手楼着她的肚子右
手「啪啪啪」拍打她的

　　平常同我尾父冬总是用子暖和我的子以
及父的双脚我醒过来发现枕边没踪影顺着声响抬得见父
跪在中间宽的背遮挡住的躯勉强能看到她的两条、轮廓以
及抓在横栏的双手

　　通过父的裆一撮黑黝黝的浓映我的眼帘可看到尖沾有透亮、
白的滴父部一团黑糊糊、皱巴巴的囊前前后后、断断续续地撞击着
的时不时将浓顶开一道红恍惚间有一东西往里杵边
散布白泡

　　「」不忍被欺负我朝她呼喊一切静止来父放右
手双手合抱住的朝我转过来」

　　一扭左手撑向父膛右手抓着蚊帐框侧脸望向我

　　短暂的风平静父回正脑袋继续向我发起猛烈冲锋试图奋挣
然而她的子终究拧不过父

　　像狗一样朝我爬过来脸泛起红临近时昂起前将我怀中
我的脸贴在前的包似曾相识的温柔脑中尚存用吸的甘甜
记忆

　　一手轻轻环抱我的一手蒙住我的眼睛用轻颤的声音我说：
「乖乖醒了在没事了没事了等等
等陪你觉觉额！」

　　好像太累了前慢慢去轻靠在我肩我的巴正好枕在
肩背正好可目睹后面父的奋战

　　好似粘在的父始终抱着她的随一道正面朝着我
他地耸动撞击的震得她整个子近乎散架

　　父道越来越都撑不住要倒塌了再次起前试图用手
蒙我的眼睛不让我观摩他们的生活运动可惜复几次都不成功不断被父
顶爬

　　「！！！四五岁的娃懂什么？谁时候没看过爹办事！你好好
着就要来了」父有些不地对说他咬牙关、使出奶攻
击

　　突然子绷僵住张接一阵搐前扑通一倒在
喘频频颤抖

　　异样瞬间父立马退一红彤彤、汪汪、邦邦、颤巍巍
的棒从后拔了出去；接二连三地后出柱如同足
劲的在彪

　　父恶盯着的好像后面有什么奇珍异宝没等完父
便左手继续拖住的出右手扶着自己那不停蹿跳的棒
先在墩打了三四接着又往她沟斜斜地蹭终于抵在某、
猛地向前像钉钉子一样戳她后

　　「」感觉被父了我呼喊着扑她

　　前有无地贴在努侧过脸笑迎我

　　「乖乖没事没事的乖」拽着我的手不停安

　　「好子好着没事爸爸不会欺负的真乖！子真有
孝心这么就晓得疼了将来你有福了」耸动节奏缓来父屈拱
背双手撑着

　　的和已得到解放稳稳地贴着面父由而的冲击已不如
先前强烈

　　听了父的话脸的笑容更灿烂、更温馨父不时用右手轻散落
侧脸的秀发顺手也我的发、安我的绪

　　「不要子看着」委屈地看着父压住

　　「有什么嘛？四五岁的孩子懂个球记不住的「父略带嫌弃地说同时搬
左边臂膀

　　「翻个正面得看着你的脸心里也美些「父复拖拽
却接连在最后关又被压去

　　「我说你个真的是他哪里懂嘛！你有啥子不好意思的都是自己的孩
子用得着害臊不？乖听话！」父边劝说边用拽终于不愿地翻过


　　我只有一米五几的高骨子细少成年可轻易抱起来她
无优势的全靠匀称和协调扳回一局

　　致的五官搭配纤巧姿再扎一条俊俏的马尾活一个惹怜遭
的俏或许我父至始至终视我为『肋』但我眼里她是独一无二的完美

　　的特别平躺近乎没有

　　「又瘪了奶一消便一马平川」父用手捏着的豆的红褐
调笑着看向只抿着不说话

　　我好奇地打量着他们露的孩如幼猫一样衷于发现新陆

　　半与父雷同只是皮肤许多肚子不像父那样鼓还没等
我欣赏完父急切地将拧的细直双猛烈掰开、别在自己间

　　一片漉漉、黑黝黝、糟糟的灌木丛展现在我们父子眼前灌木疯长于
隆起的灰质山丘边分布着丝丝糨糊物、鼻涕泡父伸手在蓬中一通把
活生生扒拉出一道粉红逢正顶镶嵌一颗豆两边贴着薄薄的、布满亮
莹莹渍的浅褐片

　　「乖乖不能看」毫无防备地双手再次捂住我痴的双眼好在手指
间的缝隙将的努化为虚无我得以继续观摩

　　「刚刚来了吧可服」父用垫起双手掰开她高高抬起的
逢里面竟然别有宣红的一开一合的像极了等待喂食的婴


　　忽然间撤去了遮住我眼睛的手转而抓被褥原来父竟将手指捅
了的逢害得她似似地扭动

　　手指的速度越来越的呼吸也同步剧增伴随父手指突然离
旧病复发般颤抖、搐、僵、瘫逢二次出几全浇父
梆的棒

　　有了前面的经历我知道并无碍倒觉得莫名的有趣

　　不等回神父匆匆放平她子用卡住她合并的双脚

　　父前倾同时右手扶着棒左手扒开逢「了「父一声
吆喝一红得发紫的棍斜淹没殆尽

　　我不由得担心的肚子会不会被捅破

　　「！乖不要看好不好听的乖孩子」被父时仍不
忘规避我料想他们的事多半不得台面

　　「你个咋想的你说说谁家孩不是同爹？难道别爹都不草
么？再说了哪个时候没得见爹草！那又能怎样嘛他还能有样学样把
你草了不成？」父停止动作训劝起来脸一阵红两眼直直注视
着我

　　原来他们做的事草想必的父都要草的了双脚让父
分抗肩与九十度垂直

　　的逢挤贴着父的棒随棒翻翻出咬合不时渗出
白浆、泡沫父双手扣手指都陷里一次强过一次地
朝耸动呼吸越加急促来回磨蹭着被褥双手不得不向抓住
尾横栏黝黑的腋第一次向我展露

　　四不过三不再阻止观摩他们草我静坐一旁痴地欣赏父的表演

　　父放双压双手抱着她双肩匍匐在她

　　打桩般往复「啪啪啪」悦耳声响彻屋子

　　环抱父即使此刻他们贴合但父仍不满足他右手捧起
的一咬住她的他们由而融为一

　　嫉妒是生的看到父要将融化我哪里舍得不由自主地伸手
的正如牛磨蹭牛这或许是本能

　　我偷偷地轻的侧然后向不知所起漫无目的却又
鬼使神差我的手了丛林地带

　　感觉到了异样忙抓住我的手阻止一步探

　　一边继续和父融合一边温柔地捏我那只触及区的手一
腻感浸我心手竟磨蹭出一沫沫鼻涕状的白泡瞬时静静住我
的手不让它动

　　「继续好不好「父开的款款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回复

　　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左右闪躲说：「娃在有点样子好不好「
表现得及难为父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用一种霸凌的眼扫了她一眼

　　保持、停止送然后直一把将拉起箍住她的冲一
站立在

　　「」连连几声惊呼已被父挂间

　　惊险而无危险：牢牢环抱父脖子双脚他的；父托抱住她的
并用棒嵌她

　　接来父剧烈耸被颠得「」

　　原本静坐的我突如其来的的变化让我震惊那只腻的手早被慌张的
甩开

　　我抬瞧去正用雪白透的对着我微黑的眼呈完美的瓣
褶皱煞有规律地收缩父的棒如巨蟒般直捣研磨出的泡沫破灭
后化作晶莹剔透的珠顺势流向眼最终汇聚成滴掉落我跟前

　　疯狂摇动罢不能地厉声尖——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感觉像杀猪

　　眼前的场景看得我两眼木然正如面对突发事件时的六神无主、四肢僵
父猛地一个高抛「啵」一声扬吐父遍布的棒
同时「滋滋」如洪般朝我脸涌落

　　我意识了一把脸、腥、涩、咸不能完全区分的道——的
道

　　「看你不草到你为止」父抱着息奄奄的毫不怜香惜地
再次她门户开的

　　耗尽摆开双手拦后仰

　　父眼疾手顺势蹲安全着

　　翻白眼看向我那景令胆寒我慌了神哭无泪

　　父倒提着的将她的在腋窝棒呈俯冲姿态直崩裂的
红肿一比一重一轮比一轮满

　　每一二十他便拔出棒用紫黑的棒尖挑她方的涨的
豆豆

　　「爸爸」

　　的中吐出微弱的音节「」

　　恍惚中的接连说着「爸」「」

　　最后回光返照一样喊出『爸爸』『子』两个称呼

　　看来起初是我听错了唤的不是「八」「二」而是『爸』『』

　　父听罢猛地加速很「」的一声长嚎骤然停止动作

　　「噗噗噗「不停冒出泡四周爆压似的彪

　　渐渐地在缝的棒变变父恋恋不舍地将它收回慢慢放
倒不一会鼾声作

　　一般躺发凌双眼闭脸冒汗纳微四肢散

　　手脚无措的我无助地拉扯的手希望唤醒她如同狗崽围着伤的
狗打转茫然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回过神来

　　她慢慢睁开眼缓缓起理了理发瞧了瞧四周然后低看向
的灌木丛好像抹了糨糊

　　沾黏成片；山丘顶的豆豆肿近一倍；红肿、外翻；一张一合、
不断外涌白浊；蠕动的眼浸浸还着一节黄褐的东西

　　昏昏沉沉的随手拉一条枕巾拭完含泪哭地将我怀中扯
过被子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