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63 官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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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山风凉了又暖拂面带来微微的意山林黄了又绿枝间叶云霞般缀满白的黄的粉的红的

    远远能看到一杆旗在林间飘摇旗面换成了旖旎的淡红面写的仍是「杏村」

    院里一树杏开得正艳风一吹满眼的夭红舞树圆石铺成的径被冲得净净发白的鹅卵石一直伸到阶

    酒店依然是原样只是门旁多了块搭着绿巾的木牌面写着：

    官　　　　娼

    乙　丹杏　　五钱　　　八钱

    莲　　五钱　　　一两

    丙　霜奴　　三钱　　　五钱

    丙　青　　二钱　　　三钱

    丁　雪莲　　一钱

    已经三丈店里仍寂无声息娼家的惯例是过了酉时才开门接客但不过杏村是在山里来往的多是打尖的客商因此早了两三个时辰过了午时一个子出来揭了牌的绿巾拿帕子将木牌了然后到屋里

    娼家的生意都作在间往往到午时才起因此把午时当成一之初

    厅堂西侧放着一张香案面摆着一个的木龛丹点了三柱香在龛前的香炉里然后俯跪倒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双手什红微启默默念诵

    案供的是白孝儒官府她们设祭是让她们记住自己成为官妓都是因为这个店里每起来第一桩事先要祭过白教儒求他庇佑然后他的眷才开门接客

    着官府的规矩娼妓不能用正因此丹穿着一件红的衫子细复了往纤柔而又丰腴的态后面穿着浅绿衫子鬓角簪着朵白的是莲再往后是和薛霜灵

    丹容颜一如往只是眉眼间的风愈发媚艳当官府的差官了她几让她伺候得服于是把她们压低了一等定在乙又因为杏村地方偏陋定为最低等的妓院这样每接三名客算一个月只需缴二十两金钱

    莲年少客多包价定得低了不划算因此定作一两每月要比丹多缴五两但她如今还怀孕倒是免了待产后开始接客再缴

    薛霜灵跛了定到丙等已经是娼妓里最低的一等若论姿该定到甲等但她有个神的症候跟残了形的白雪莲一样放在了丙永乐年间像她们这样案被卖为官妓的眷要将连同鼻子一同割掉作为标记如今皇恩浩荡已经免了但这山间客不多每月只能缴半数

    许是晨间有喜鹊枝几个子刚拜完起就有客登门

    来的是两名行商带着一个年轻伙计丹含笑迎过去柔声道：「客官一路辛苦」

    一名肥胖的行商咧咧坐在椅中指着丹道：「我说的吧你还不信不信你当面问丹你不是卖了？」

    旁边那客瞪眼看着她直看得丹红了脸声应道：「是」

    行商冲着同来的嘿嘿笑道：「老胡还记得不那年咱们来丹还三贞九烈的连调笑一句就跟我甩脸子」

    那行商姓赵月已经来嫖过她一次算是客旁边姓胡的客商看着也有几分眼熟听都是原来住过的客丹沏了茶双手奉来柔声道：「当初都是奴家的不是奴给两位赔罪了」

    胡客商来一直没开两眼不错眼珠地瞄着丹像要把她吞去一般着嗓子道：「嫖你一次多少银子？」

    丹道：「奴是官妓外面写着价」

    「五钱！」赵客商道：「便宜吧秦淮河的婊子嫖一次就得两这个才五钱你瞧这长相这段」

    胡客商二话不说出一只银锞子往桌一扔丹拿过银子谢道：「谢爷的赏姑们都在这不知道两位要挑哪一个？」

    赵客商捏着她的笑道：「做买卖总要先看货再说让咱们先看看你的货」

    丹含笑拉开了子她长侧面开着缝轻轻一掀就露出两条雪白的粉竟然连亵都未穿赵客商毫不客地把手伸她缝中在她起来丹脸飞起两朵红云一手掀着微微战栗

    赵客商一边一边笑道：「好个腻腻销的妙物面还有字去让胡爷看看」

    丹含羞走到胡客商面前掀开露出光溜溜的然后翘起柔美的纤指在三角形末端两边将白的阜向拨起露出面微微凸起的字迹

    姓胡的客商几乎把眼珠挤到了丹后面那个年轻伙计更是涨得脖子通红呼呼喘着丹红垂地中间掀得敞开白美的双并在一起含笑展示着自己的羞直盯了一盏茶工胡客商才透了哑着嗓子道：「就你了！」

    赵客商招过莲对丹道：「这是你吧长得真够灵的这肚子怕有八九个月了过来！」

    莲捧着肚子道：「奴婢要临产了接不得客」

    「不得还不得？一个婊子哪来这么讲究？」

    莲无奈只好走过去赵客商一手伸里了一把「咦」的了一声「什么东西！」

    莲红着脸拉开子露出赤的在她滚圆白腻的肚子面赫然着一圆的物拔出来看时却是一截腊似的具面沾满漉漉活像一条虫

    赵客商看看莲的阴户又看看那条腊具「怎么个这玩意？」

    莲声道：「这是爹爹的遗物每让爹爹过才好接客」

    这妓院的规矩客商听了都稀罕提起那截腊道：「当爹的巴在屄里着」

    话未说完有个声音急切地说道：「我来我」

    一直低跪在地见到那具她立刻爬过来摇着急切地道：「好的巴来狗的」

    那客商骇笑道：「这婊子莫不是失心疯了？模样长得还不错不知道边不」

    他一弯掀开的子朝她去叽咛一声好像一只灌满的窝顺着手指直流来都透了秘更是四溢她着一掀一掀用套着他的手指

    赵客商吓了一跳忙收手唾了吐沫「原来真是个疯子晦！」

    见惹恼了客莲忙搀起劝哄着把她带到后院最后的薛霜灵扶着桌子走了过来媚声道：「爷一路辛苦不如让奴婢来服侍您吧」

    赵客商让她拉开子亮出阴部不失笑道：「瞧这婊子屄还穿着环」

    薛霜灵阴两边一边穿了一只沉甸甸的钢环拨时发出叮叮的轻响她扯着环分开阴露出里面红的蜜「奴没作不得倒浇蜡烛其它客官想怎么奴都尽心伺候」

    赵客商对着同伴笑道：「这窑子门面不怎么样几个婊子倒是真不错要不咱们留一把这几个婊子都嫖一遍左右不过二三两银子光丹的就值这个价」

    姓胡的客「唔唔」应了两声手却没闲着丹被他得难喘着道：「客官跟奴到房里吧」

    「好好！」胡客商拥着丹赵客商拥着薛霜灵一同楼一边吩咐随来的伙计「二把货搬到后院好生看着」

    楼道狭两名客拥着两个粉跌跌撞撞来丹衫被解开半边露出一只雪在前抖动楼的卧室都改了接客的娼寮一间间挂着门帘旁边是诸妓的名字

    姓胡的客着急不等门就在楼里扒掉丹的子将她一条白光光的扛在肩顶在墙起来丹一脚站立不稳只好拥着客的脖子将迎了过去那边赵客商看得火起也来扯薛霜灵的衫

    薛霜灵半推半就一边似是无意地问道：「客从哪来？可是南边么那边刚过了兵生意不好做吧」

    莲安顿了楼看见抿笑着帮她们开了门

    忽然旁边挂着「雪莲」名字的房间门帘一动出来个漂亮孩她穿着浅紫的衫子雪一般的粉颊眉枝致如画边两只脚也是缠过的纤巧可

    她左右看了看拍着手银铃般笑道：「一接了两名客我教你们一个法子」孩指着丹道：「两个一起玩这个婊子可以打折的」

    胡客商见她生得雪可又是从娼妓房里出来不心发笑道：「婊子边长没有？」

    孩把子提到膝露出白白的笑嘻嘻道：「家没穿子你就知道了」

    胡客商没想到她年纪虽却这般心难搔地冲丹道：「这个多少钱？我把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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